“茯苓,抬头,”陆鹤良声音轻柔:“先把鼻涕擦了,听话。”
燕茯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仍乖乖点头,把脸扬了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并且,雨大了些。
陆鹤良耐心问她原因,燕茯苓这才开口。
“我以为您……生我的气,气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泪:“所以才这么久不愿意见我。”
陆鹤良捏着她的手,把手背的Sh迹擦掉。
“有很久吗?”他问。
几天而已。
“就有。”燕茯苓瞪着他。
陆鹤良只得继续轻声哄她。
她今晚娇娇得厉害,也许那会儿在陆延的房间,就已经觉察到了些微不对,本就不安的心在他这里又遭到刻意的冷遇,被亲吻一哄,委屈就彻底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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