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的假由于高三的原因,只有四天。

        重新回学校上晚自习的这天晚上,天气很好。下过晚自习后,陆延陪着燕茯苓回家。

        电车如缝衣针蜿蜒前行在老城区的住宅里,他们马上要去飞行器的停机处换乘2号线。燕茯苓的包里装着语文作业和一大包零件,她似乎并未因为那天在办公室里间发生的意外,对陆延生出什么类似于不好意思的情绪,而是很自然地和他讨论考练题目的解题方法。

        这不是陆延想看到的发展方向。

        十七岁的年纪,无限的冲动,旺盛的JiNg力。他在那天之后每天睡前闭上眼都是燕茯苓ch11u0上身的样子,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能听到他叫她名字的声音,他常常沉默地zIwEi。

        遗JiNg的现象也开始变得尤其频繁,那天连父亲也注意到了。

        对方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可陆延觉得他的情绪复杂。陆延只有这一个爸爸,所以也不明白是否所有的父亲都是这样。

        他也试图过做一些试探燕茯苓的事情。

        就像现在她的自然表现一样,陆延把一首有特殊意味的诗放到她的面前,对方却只当是一次诗词鉴赏,甚至于拿出自己的红sE水笔兴致B0B0地给他改错,而后得出他的语文成绩果然没有她好的结论。

        陆延把那张“诗词鉴赏”的纸放到自己桌子上的透明垫板下面,每次看到它,他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反复回味这种感觉,像无处释放的JiNg力的另一种宣泄。

        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电车内光线黯淡,身旁的燕茯苓突然小声问他:“陆延,帮我x1N的时候,你y得好厉害,最后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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