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今夜果然来得很晚。

        洗过澡到燕茯苓的房间,nV孩子正蹲在地上整理做好的卷子。入冬后她换了加绒的睡裙,从后面看活像一只毛绒绒的兔子。

        他看了一会儿,走上前,俯身抱住了她。

        “一个周,”陆鹤良低声道:“有想我吗?”

        身上的酒气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沐浴露的气味,和男人自己的气息混在一起,让人很有安全感。

        燕茯苓发现叔叔每次喝醉,都会这样。

        会……很黏人。

        她心里喜欢这样的亲近,看着他使了劲地点头,见他笑了,才放放心心倚在他怀里,把卷子整整齐齐装进书包。

        阮娘在燕茯苓月考之前就被陆鹤良弄去喷砂洁洗,要等到月中才能回来。夜晚没有她沙哑的嗷叫,燕茯苓有些睡不着,央求陆鹤良讲故事。

        还是那本快翻烂了的物理教材读本,燕茯苓听得不耐烦,一下一下戳着男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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