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

        他说那句话只是想逗她,燕茯苓恼羞成怒的时候总是像只炸毛的兔子,没什么攻击力,但偶尔过来咬一口,也挺疼。

        所以陆延愣住了,放在燕茯苓背后的手停在刚才的位置,指尖轻轻按着细腰中间的凹陷。

        燕茯苓小心翼翼想从他身上下来,被陆延按住。

        他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下午的光线是金hsE,很热很烫,明明再有一个周就基本入冬,偏偏这个下午是例外,像夏天剩出来的。

        陆延的眼神就像这会儿的光线一样烫。

        燕茯苓埋进陆延怀里做鸵鸟,假装看不到眼下的场面。他好像终于理解了自己刚才说的话的意思,手慢慢r0u她的x,偏头低声问她:“为什么?不是不喜欢我?”

        燕茯苓闷声回答他:“不知道。”

        她想了一下,才道:“有时候我是故意的,有时候不是。故意的时候……是想看你y,我觉得很好玩。”

        陆延现在也是y的,撑起来的地方抵着她的腿,那种感觉很神奇,她形容不上来,大概就是有一种偷偷做坏事还成功了的细微快感。

        陆延往往会在这之后主动对她做坏事,她喜欢这种面临未知的,像探险一样的快乐,做题没有这种感觉,animalengineer似的修理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有陆延身上有。

        他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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