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悟了,这种事情——要怎么说…za?sexy?x1nGjia0ei?——至少应该发生在床上,而非陆鹤良每次选择的,他的书桌。

        那张桌子很高,像她家的餐桌一样高。似乎是有那么一种讲究,说桌腿高一些,有利于通人运。

        脖子上挂着十二岁生日时候父母送的平安链,燕茯苓拎出来攥了一下坠子,感觉丝丝的凉和T温的暖并存。

        陆鹤良第一次帮她疏解涨N的时候,就T1aN了绳子的搭扣。

        她模糊地想着,没注意身后窗外的陆延。

        陆延参选了学生会的职位,倒不是因为所谓的权力——已经高三了,傻帽才会把学生会的人当回事,而是因为学生会在广播室有一个小休息间。

        陆延有那么点洁癖,或者说是别的心思,总之他不想燕茯苓看到自己一身汗味,乱七八糟的样子。

        他刚换了短袖,这时准备进班。

        刚走到窗边,他就看到燕茯苓撑着脑袋在盯着他的眼镜看,肘边是刚发的物理考练,已经被她做完了。而坐她前面的周游鬼鬼祟祟,时不时转头快速瞟一眼燕茯苓的考练,回头疯狂修改自己的答案。

        陆延敲了敲窗子,燕茯苓回过头看见是他,微微怔了一下,而后笑眯眯地打招呼。

        陆延也冲着她笑了笑,走进班级坐到座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