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话里的深意也让颜西柳很在意。

        祝栖迟喝了半杯水,翻了个身,抓了抓颜西柳的头发:“颜先生在想什么?”

        他回过神,接过她手里的玻璃杯:“没什么。”

        不笑的时候,他的眉眼间是一种浅淡的、冷感的漠然。

        祝栖迟忍不住去舔他微抿的唇,直到那两片缺乏血色的软肉沾上湿润的色彩。

        颜西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微阖上眼,任由她将自己压在沙发上亲吻。

        哭过之后的祝栖迟像终于对饲养者摊开肚皮的小野兽,情绪更外露、更直白,更无所顾忌。

        她两只手撑在他颈边,长而顺滑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侧,冰冰凉凉,带着西柚的香气。

        睡裙掩不住她胸前白皙中央的艳色,颜西柳略带狼狈地撇开眼,被狡猾的猎手抓住,咬着双唇调侃:“颜叔叔硬了?”

        “不许——”他蹙起眉,表情难以言喻,“……别这么叫我。”

        这次他挣脱她桎梏的手多使了几分力。但祝栖迟只是虚虚地按着他,颜西柳却依旧难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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