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凶手的意图,林宽行不也很奇怪吗。”

        郢停笑着说道,笑意舒长,让人觉得他已胜券在握,

        “林宽行与你向来不对付,更是越俎代庖,居然在迎宾礼上代宗主致辞。众人纷纷道他狼子野心,若是按他意图,必定会全程在场主持大局,坐实他未来宗主的气势,可致辞之后,他就不见了踪迹,这就是我的第二个问题,林宽行消失后去做了什么,或者说是,去见了什么人?”

        “按已知的情形来说,当林宽行被发现时,他已Si在了留月阁,而根据尸检,他是午时便Si了,就是说,从离开到气息全无,中间不过半个时辰,然而从大殿到留月阁就要花去一刻钟,偏偏留月阁又是林宽行自己独居的住所,外人根本不得而知,若是只求他X命,当然随意选一个无人之际便可,这就说明凶手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杀了林宽行,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偏偏是在留月阁?”

        青年的言语懒散中又不乏锐利之sE,生生剥开这层现象,一句句道出其中真相,

        “如果说凶手和林宽行关系匪浅,那这绝不是一起单纯的仇杀。”

        尹硕皱眉道,

        可没想郢停只是嗤笑了一声,

        “林宽行的为人,杀他也不用找理由吧。”

        尹硕尴尬地笑了笑,林宽行仗势欺人并不算什么秘事,这老家伙向来无德,就连他却常常被林宽行以长老身份制衡,做事颇有不便,郢停话虽直接,但也是事实。

        “凶手JiNg准地找到留月阁的方向,那必然是来过,而同样的时间里,我们都从大殿去往了练武场,偏他们二人同时去往了留月阁,绝非巧合。也可以看出,林宽行防备之心其实并不重,他连武器都没带,可最后却Si在了留月阁。”

        语罢,郢停状似遗憾地叹了叹气,唇角却挑起诡谲弧度,无泱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又幸灾乐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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