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的言语都堵在喉咙里,凝成一块坚y的、无法吞咽的苦涩。
电话那头,宋然似乎终于察觉到她的异常沉默:“怎么了?你不高兴?”
他的询问听起来那样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不解的诧异,仿佛她的不开心是一种无理取闹。
这一句“你不高兴?”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周成意所有试图挣扎的意念。
她忽然不再想解释了。
是的,他不懂。
他不懂这封请柬对她意味着什么,不懂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惶恐和不安,不懂她每一次小心翼翼发出信息后的等待和失落,不懂她需要多么用力才能修补好自己再次被他无意识的话语或疏忽击碎的心。
她甚至开始在心里默默清点他送过的所有东西——那个灰狐狸玩偶,那枚银质x针,几条她喜欢的抹茶味糖果,几本cHa画集,还有那条她曾珍视无b的、他挑了很久的灰绿sE围巾……每一件都曾是她快乐的源泉,此刻却像散落一地的碎片,映照出这段感情从热烈到凋零的全过程。
她是否该用这些曾经甜蜜的证明,来为自己下定决心结束的勇气祭旗?
她极力地想告诉他:“宋然,你在忽视我,你的忽视正在杀Si我。”可她知道,他只会说:“我没有,你想多了。”他否认她的感受,否定她的痛苦。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中那团为他燃烧的火,如何在一次次得不到回应的祈求和不被理解的绝望中,一点点黯淡,一寸寸熄灭。
她一直在卑微地祈求: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不要再让我感觉自己是如此不重要,不要b我走到彻底Si心那一步。求你,做点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挽回我,告诉我你还在乎。
可他始终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