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再也不想和这位钟老师打交道,熬过下课就要回家。贞观却拦住她说:俗话说,藏木于林,藏水于海。她若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不该再毫无顾忌地翘课、逃学,而是像所有其他的同学那样,融入集T,去做该做的事。如此一来,班主任想挑也挑不出错,自然最能相安无事。
她觉得贞观说得很有道理,勉为其难开始回归课堂的日子。
然而,无论怎么假装,小钟都没法轻易忘记那天的事。
钟老师身为主科老师和班主任,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他那冷淡清空的眼神总在提醒她反省。她想了半天,只发现自己没那么讨厌他,而是怀有一种说出来就会被取笑的孩子气——这所学校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将她当成不良学生,无论她做出怎样乖悖骇人的事,都不以为怪。唯独在他面前,她不愿被不公平的偏见对待。
可笑的是,正因如此,她才对他做了冒犯的事,再也洗不清。
他呢?的确像贞观所说,只要她遵守纪律,在班里当隐形人,他就再也没来找她麻烦。课堂上的他高冷至极,言简意赅地讲课,不说一句多余的话,从来不笑。
秋雨连绵不绝地落,冷风吹来,小钟才恍然意识到,她们至今仍是寥寥几面的陌生人,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
生活太过平静,心中的暗cHa0汹涌反而镜照得一览无余。
她还对他给的那一盏茶念念不忘,想再尝一次清苦却回甘的味道,白桃香气。
求而不得让她撕挠不已。
在学校变乖的后果,是放学回家做更出格的事。夜里睡不着觉,她爬起来打游戏,瞥见一旁的镜中,恍然变得不认识自己。未暇修剪的头发长到及腰那么长,肩前的一缕绕着吊带,g在手臂上。面颊不自然地泛红,半落的领口拥出大片雪白,雪里是淡影朦胧的G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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