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没细数过与拓跋危有多少次交欢,这么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熟悉了他急切又霸道的方式,往往随便亲昵一下,他就会想要cHa进去。亲密的方式也多以X器接触为主。

        今天他这样细致地与她亲昵,感觉很陌生,当然,也很舒服。如此亲密地拥抱、亲吻、享受对方的身T,恍惚给佑春一种她们是情b金坚的夫妻的错觉。

        拓跋危伏在她身上,他一只手固定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身T的曲线认真抚m0,辅以嘴唇的触碰,令佑春飘飘乎,如泡在蒸腾的温泉中。

        在拓跋危隔着布料极轻地亲吻N头时,佑春难耐地发出第一声轻喘:“嗯……陛下,为什么不许我动呢?”

        他将她束缚住,佑春没得发泄的渠道,心痒难耐。

        拓跋危坦然:“你若动我,我把持不住。”

        罢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佑春只能委屈地被他控制住,被动承受折磨。

        他亲吻她挺翘的shUANfeN,抚m0她的腰身、大腿,除了不碰那里,他哪里都碰。

        佑春不上不下的,默默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捏个没有月事的r0U身出来。不过她若那么做了,在人间会被看为异类,尤其在皇g0ng这样规矩森严的地方,瞒不住。因此还是正常融入b较好。这念头,也只是想一想。

        拓跋危将佑春浑身m0了个遍,因为困住了没让她动,所以他就像他说的那样,还能勉强地把持住,留有一丝清醒理智。

        佑春浑身发软发sU,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抵在她额头上喘着躁动的粗气。

        拓跋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说一不二,否则他也不会在之前将原则贯彻得那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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