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狠厉起来,连带着马车也摇摇晃晃,幸好是在官道山路中,动静并不显。

        拓跋启兴致高涨动作大开大合,佑春也要得深要得紧,两人十指紧扣交颈相缠,狂风骤雨一般的急速ch0UcHaa发出密集的,r0U与r0U的拍打声。

        佑春没有手能捂住嘴,不得已咬住拓跋启的肩膀。尽管嘴被占住,她仍然止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他压住好一顿索取。

        待一连出入几十上百下,拓跋启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又春,将yAnJiNg全都喂给她,直至一滴不剩,才舍得退出来。

        佑春躺在那里承受了这么多,被S得满满的,浑身sU麻,便懒得不想动弹。

        坐榻上散乱着衣裳一片狼藉,拓跋启坐起来,给又春喂了水,拿软帕将流到她腿上的白浊擦了。

        触m0到她凝脂似的腿根,他的心思又蠢蠢yu动。不过因念着不能纵yu,拓跋启忍了冲动,叫她在里面休息,自己穿好衣裳,出去骑马冷静。

        佑春侧卧,盯着马车帘门被掀开又放下,车厢内只剩她一人。又歇息了好一会儿,她唤出小仙童,同她说要走。

        因为几天前佑春才说过,想再多留几日,所以小仙童多嘴问了一句:“佑春娘娘,您已经玩好了么?小仙这就准备送您离开,不过还需再等两日。”

        佑春目光盯着门帘:“总归是要走的,还是得果断一些。”

        ……

        车队行进三日,已距离城区多达两百多里路,多是山路,少见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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