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就有了二。

        拓跋启捏过那团丰满滑溜的软r0U后,眼底的清明逐渐染上了晦涩,他手腕用力,化被动为主动,按住她的x打着转儿地r0u,将那敏感的小花bA0压得东倒西歪。

        快感如此澎湃汹涌,佑春浑身骤然紧绷,又软了腰肢倒下去,在拓跋启的手中融化为一团任凭搓圆捏扁的软面团。只是这面团容易出水,处处都滑滑的。

        拓跋启r0u着r儿,还忘不了她方才说来诱他的那句话,揶揄道:“谁像你这样,病了都不安分。你这个y种,病好了罚去静堂禁足抄清心经修身养X。”

        佑春听他语气就知道是玩笑,因此浑然不惧,接过他的话头:“抄书不怕,奴婢最擅抄书了。只是在病好之前,殿下先依了我罢。”

        提起抄书,避免不了忆起之前又春受罚的事来。拓跋启感慨一句:“好在你擅长,抄那么多书,换做别人,恐怕已不在王府。”他这句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待不在意的人向来没什么怜悯之心,好在又春熬了过来,才能有现在的陪伴和乐趣。

        说出这句话,拓跋启当下意识到,他已经对这nV人有了看重。

        在他揣摩之时,床上的佑春早已将这些抛之脑后,她只惦记着如何才能更满足些。想要上面被r0u,可下面又空虚,因此她又将拓跋启的另一只胳膊也抱进来,令他右手换了左手m0上面,又将他的左手往下推。

        nV人有两处极乐之地,男人有两只手,这便是世间奥妙。

        拓跋启哪里知道又春的小意温柔全然是虚情假意?他只当她情与yu难舍难分,因此并未多想,只以为她较别的nV子更Y1NgdAng。

        这不算什么,甚至,因此她在他眼里还要较旁人多上几分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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