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软的佑春见他看了她底下后,细微表情的变化过程,他动yu了。哪怕还未有情,但yUwaNg直白得令他方寸大乱。
她去拽他的衣袖,拉扯他往她身下探。是拿出来也好,还是再往里塞一塞也好,总之,她想要那处动起来,停止这含着两粒果r0U一动不动的折磨。
拓跋启的手指险些就cHa进了佑春奇痒难忍的b里。
马车却停了下来,在这要命的紧要关头,抵达了目的地。
“殿下,到了。”帘外传来近侍通报的声音。没有拓跋启的应允,外面的人不敢贸然掀帘。平常如此,今日有又春在里头,就更不敢莽撞了。怕冲撞了主子不便示人的情形。
佑春惊醒,将腿从拓跋启身上挪下来,慌忙整理上衣,弄好以后才伸手进裙底,要将龙眼拿出来。
然而她的手却被拓跋启按住了。她不解看他,拓跋启冷脸命令:“不许拿出来,夹好。”
佑春心头一跳,脸颊瞬间就热了起来。然而她的手在听闻他这么说的同时,已经收住了力度和去向,转而犹犹豫豫地去拿衬K。
新鲜感和羞耻感狠狠刺激着她,佑春仿佛能听见自己怦怦重击的心跳声。她低头不言语,磨蹭穿衣的动作好似被迫听命,其实内里全都是期待。
拓跋启见她听话,心情愉悦,耐心等她件件将衣裳理好。然而衣物恢复原貌,她这双氤氲yu念的含情眼和桃花染颊的面容,什么都瞒不住。
但不要紧,在这方地界,拓跋启就是最大的主子,谁敢说一句?
“打帘。”拓跋启看又春收拾妥当了,这才出声命侍卫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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