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我走进书房，哥哥正在处理事务，冷淡，禁欲，让人畏惧。
“哥哥。”顺从的靠着哥哥的腿跪坐在地毯上，说：“我今天在学校打了贺涟。”
哥哥停下签字的笔，揉了揉我的头顶：“知道了。”
我低着头贴在哥哥滚烫的大腿上，剪裁良好的裤子被顶的凸出一块。几乎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我从哥哥的腿侧，爬到红木桌子下两腿的中间。用尖尖的牙齿仔细咬住拉链，向下拉开，舔舐着性器。
发顶的手缓慢向下移动，扣着我的脖子，我能明显感觉到舌头下的性器正在逐渐变大。张嘴含住前端，慢慢向下吞咽，一直抵到喉咙深处。下身的耻毛一下又一下贴着脸，成年男性的气味一直往鼻子里钻，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唔——”我大口喘着气，来不及吞咽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哥哥将流下的液体用手指抹进我的嘴里。
“乖，怎么又哭了。”
已经舔干净，可嘴里的手指还没有退出，我用舌尖顶了顶，含糊不清的说：“哥哥，都吃下去了。”
哥哥没有说话，食指和中指在口腔里游走，将我的脸颊顶出小小的弧度。
突然想起刚和母亲到沈家，父亲因工作经常深夜才回来，母亲忙着和那些富太太交际，每次用餐时，桌子前只坐着哥哥和我，哥哥会在我每次吃前盛一碗汤，一勺一勺喂着我喝完。
许久，哥哥将手抽出，带出的黏液拉出长丝，然后啪嗒一声，在空中断裂。
我跪坐在地上，红着眼睛，嘴里一股浓烈的腥味。
“乖，喝杯牛奶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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