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程靖寒醒来，看了眼尚在沉睡中的雁儿。
他轻吻上她卷翘的睫毛，她感受到眼睛似有毛绒绒的痒意，不安地动了动。
程靖寒笑着，悄声掀帘出了画舫。
日光辉映下的涟水河，沉静悠然，与夜sE中的YAn丽旖旎大相径庭。
“郎君。”雁儿的声音从他身后翩然响起。
“醒了？”她默默点点头，环顾四周，“阿坚和小苕呢？”
两人上了阿坚和小苕所在的画舫，雁儿入船舱探看。
阿坚上半身倚着船壁，腿悬在榻边，占了一角，和衣而睡。而小苕整个人呈“大”字状，头挤着阿坚，半边身子超出榻沿，依旧睡着。
雁儿忍俊不禁。
“你的婢nV可真能睡。”
“郎君的也不赖。”她少有这般反唇相讥之时。程靖寒一愣，继而揽过她的腰，沉声道：“你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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