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蜷在枯井,熬不住了就梗着脖子稍微看看好像巴掌大的天空;有的人住在海边,弥望是无垠的海,抬头是无际的穹顶。

        住在海边的人,生鲜贝壳珊瑚水母船舶,太多了;困了便就着海风海声海月入眠,一觉浪漫。蜷在枯井里的人,蛇鼠虫蚁青苔石砖泥汤,太多了;自救的念头都腐烂在井壁的血迹里,一夜未眠,只是无话。

        住在海边的人,会不会担心台风和海啸,会不会担心船舶在海上沉底。只是对蜷在枯井里的人来说,他的第一步,他的救赎,大抵不过是从那枯井里出来,如此罢了,依旧是宿命。

        ……

        又走神了,银良想。自从金宁那天晚上对自己说完那些话以后,连他自己都能发觉自己走神的次数以及时间都变多了。

        “喂?”银良拨通了陈憬佰的号码,“我准备要回来啦。”

        “真的?什么时候啊。”陈憬佰的声音听起来开心得很,和以往总有些沉的JiNg神状态不同。

        银良突然想到,陈憬佰前段时间和自己说的“啁啁喳喳下个没停的Y雨要天晴了”,能解开陈憬佰情绪状态的原因,银良就只能联想到那个可能X了。

        果不其然,银良就听见陈憬佰说:“等你回来,让你见见你男嫂子!”

        “好啊。”银良笑得眯起眼睛,即便没有声音,但陈憬佰知道银良同样也很高兴。

        “怎么这么快就要回来了啊,你在那边没人欺负你吧?”

        “哈哈,怎么会,没被我欺负都算我善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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