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空气静默了多久，季思奕垂着头不去看程澈的眼睛，因为他感受到了那道目光里的炙热。
过了很久，程澈再次开口：“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
季思奕握紧拳头抬头打断：“你喜欢男人吗？”
程澈顿了顿摇头，季思奕了然一笑，虽然不明白程澈是怎么知道他的秘密的，但是也无所谓了。
做情人……他还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一步。
可是，与其在现实的漩涡里苦苦挣扎，还不如抓住这颗救命稻草……和钱相比，自尊又算的了什么呢？
一秒、两秒，季思奕开口：“好。”
他看向程澈的眼睛，那其中的欲望像是马上要将他吞没，季思奕下意识向后靠了靠。
程澈收回目光，两人又不做声了，季思奕意识到程澈现在走的这条路不是回自己家的方向。
似乎是感受到了季思奕的疑惑，程澈开口解释：“以后你住在我那里，需要什么东西我让人去买。”
季思奕没有说话，他们现在的关系，他好像没有说不的权利。
季思奕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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