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时远觉得波波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不愿意告诉他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难道这孩子到了叛逆期?

        而且,每天都要在家里带上很多好吃的,还让他做油爆大虾装在饭盒里。他们都以为波波只是想和同学们分享零食而已,直到有一天在波波的脖子后面发现了两个吻痕。

        如果不是波波回家的时候鬼鬼祟祟的捂着脖子不想被看到,他们还发现不了。若是家里的男人给他亲的,何必遮遮掩掩的。

        “小兔子,捂着脖子干什么?受伤了?”凌嘉木想看看,担心老婆。

        但小兔子猫着身子,溜着步子钻到了浴室里面,凌嘉木奇怪了,跟着一起进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差点把自己气死了。小兔子脖子后面多了两个新鲜的红色印子,早上送他上学的时候还没有这两个吻痕的。

        这两个吻痕一定是外面的野男人亲的。该死。老婆跟朵儿花似的,被野男人玷污了,谁能忍。

        “穆波波!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实话!”

        把坏兔子拎到客厅,问他:“野男人是谁?我非要打断他的腿。”

        穆时远也黑着脸,自己养了十几年的乖乖老婆,被野男人惦记上了,手指掰的咔咔作响。

        苏文鸿把波波抱在怀里,跟他们俩说:“你们别黑脸,吓着波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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