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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罐吊瓶里应该有安眠的药物,米诺尔在哥哥的安抚下阖上疲倦的眼皮,陷入绵软温暖的羽绒被窝里沉沉睡去。那晚玛格丽特若有似无的哭声好像还萦绕在他耳边,刺得他胸口发闷,他想捂住耳朵阻隔这令人悲伤的哭泣,但双手却像被钉在了黑暗里动弹不得。潮湿的、粘稠的黑暗如水般淹没头顶,他呼吸困难,大张着口去汲取稀薄的空气,却有莫名的水渍声从近处传来,像是条黏滑温热的鱼钻入了他的嘴里。

        米诺尔猛然睁开眼喘息着惊醒,身上伏着一个人正饥渴难耐地与他舌吻,撬开他的双唇和贝齿搅动舔舐着他的舌头,难以呼吸的感觉正是由此而来。他被撑开双臂压在床上,在阴霾的夜晚里连月光都被遮蔽住,黑暗让他分不清这是虚幻还是现实,唯有身上那人熟悉的气息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境。

        应该是哥哥吧,米诺尔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那个人好像要把他嘴里的每一口空气和唾液都掠夺吸食,同时温凉的手抚过小腹,揉捏搓玩着胸前的乳首。胸口酥麻的感觉刺激地他闷哼一声,微微抬起了一条腿。赫穆像得寸进尺一般钻入了他的被子,用膝盖抵住他的下体轻轻磨蹭。

        身上多处敏感的地方被亵玩着,米诺尔被这种剧烈的刺激和窒息般的亲吻压迫地快要晕厥过去时,赫穆才放开他转而埋首进他的颈窝里,抱着他抚摸着瘦弱的后背。

        米诺尔的身子还很虚弱,浑身发冷,被这样压着有些承受不住,微微挣脱开啃咬吮吸他颈部的兄长问道:“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只手探进他的睡裤里,轻轻揉着他小巧的性器,然后向下滑弄着似要插进他的穴肉里。那天下午被粗暴肏弄的痛苦仍记忆犹新,米诺尔在被触碰到阴穴的那一刻就夹紧双腿,低声啜泣着哭饶:“哥哥我错了,我不要做了,好疼好难受啊。”

        赫穆依旧没有说话,在片刻压抑的沉寂后,他抽出了米诺尔双腿间的手,没有白天的温柔怜惜,语气淡漠地反问:“你居然很疼吗?”

        米诺尔狠狠地点头,怕黑暗中赫穆看不清,又趴在对方怀里委屈地说:“很疼……我以后都不想做了。”

        反常的是,兄长没有像平时那样宠溺依顺他,而是隔着布料将一个滚烫的硬棍抵在他腿间,赫穆掰过他的脸:“那你会舔吗?”

        那双蓝眸隐隐泛着冷意,米诺尔看得并不真切,但从话语中他敏感地察觉到对方好像在生气,出于心中的惧意和从小习惯性的归顺,米诺尔只能怯怯地点头。

        他被拽起来摁在赫穆的性器处,动作过猛让米诺尔忍不住喘咳了几声,那只狰狞可怖的肉棒硬立在他面前,马眼处还吐露着白浊的液体,米诺尔忍着膻味吞吐着巨硕的性器,恶心感让胃部翻腾痉挛。赫穆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看着弟弟被亵玩后衣衫凌乱颤巍巍吞着自己的阳具,身子似乎都要支撑不住却还是努力地舔舐着,那副乖巧模样让他内心油然升起一股凌虐感。他拽着米诺尔的头发狠狠地捣弄进喉咙的更深处,柔软的触感和弟弟痛苦干呕的模样令他兴奋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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