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厕所就看到新认语,站在洗手台傍,一幅等她过来的样子。

        白又男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本子,那个是她的日记本,怎么会在新认语手上?

        她刚想开口问,新认语就把手里的本子丢向她,砸的她,啊了一声,她捡起地下的日记本,气的问:“新认语,你有病阿?”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新认语压在洗手台里,头朝里,对方打开水龙头,水冲向她脸,b的她眼睛都睁不开,一张口,水就往嘴里涌进,她呜呜地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新认语轻笑道:“我来帮你清醒清醒,洗洗脑子,有男,你既然这么看重钱,好阿,我给你,想要多少?”

        白有男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水已经钻进耳朵里了,好疼,疼的耳鸣直响,手胡乱地飞舞也制止不住敌人,对方一招致命地把她压的很Si,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白有男被水呛的咳了好几声,她委屈且害怕地哭出声,不知新认语今天为何会这样?

        她没做过对不起新认语的事,自然不怕对方找她麻烦,可今天对方仿佛想把她弄Si,至她于Si地。

        对方一松手,她由惯X地站不稳,跌坐在地,无力地抬起手擦拭眼前模糊的视线。

        头顶一道轻叹地声打下:“有男阿,你又在哭什么?我都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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