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赵衷寒焦灼的期盼与邓品浓沉默的抵抗中,再次悄然流逝了数月。

        窗外的石榴树经历了又一次花开花谢,而邓品浓的腹部,依旧没有任何令人振奋的起伏。

        赵衷寒的耐心,如同逐渐被cH0Ug的井水,再次见了底。他掐算着日子,每一次月事如期而至的消息传来,都像一盆冷水,迎头浇灭他心中那簇名为“希望”的微弱火苗。

        他开始变得愈发沉默,眉宇间凝聚着一GU化不开的Y郁。

        夜里,他依旧履行着那场徒劳的“仪式”,但动作间已不复之前的笃定,反而带上了一种不甘的、甚至是带着些许自我怀疑的急躁。他会更久地停留在她身上,目光SiSi锁住她空洞的侧脸,仿佛想凭借意志力强行将生命的种子植入这片在他看来异常“贫瘠”的土地。

        “为什么……”有时,他会在结束后,于黑暗中发出这样一声极低、却充满了痛苦与不解的诘问,不知是在问邓品浓,亦或是在问他自己。

        他加大了补品的供应,甚至再次请来了中西医,让他们为邓品浓会诊,开出一堆堆苦涩的汤药。

        他亲自盯着她将那些药汁一滴不剩地喝下去,眼神里充满了b迫与期待。

        然而,结果依旧令人失望,对方始终没有怀孕。

        这份“失败”,与他之前发现的“不忠”嫌疑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复杂的痛苦。赵衷寒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身T才会如此抗拒?

        还是说……他自身真的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问题?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他狠狠压了下去,绝不可能!

        如果他真有问题,那么小荔枝怎么会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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