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面的示好一直得不到回应,再汹涌的热情也会消退,零然受另一个自己情绪的感染,心里也泛起了挫败又委屈的情绪,正当他收敛攻势,想要退出换其他方式时,有手猛地按住了后脑勺。
一直被舔弄的唇舌像是被强制唤醒了,带着股试图将入侵者生吞活剥的力道,来不及逃跑的舌被男人含住用力吮吸,敏感的舌尖传来一阵阵令人酥麻的电流,舌根都被嘬得发痛。
零然挣扎着用鼻音发出求饶的声调,可惜唤不起季炎丝毫的怜悯,等好不容易被放开后,自己嘴里却迎来了压倒性的粗蛮侵略。
像是要将刚才的体验成倍偿还,男人吻得又凶又狠,像极了他在床上一贯的霸道作风。
零然根本招架不住,可整个人都被男人禁锢在怀中,无路可退,只能艰难地容忍对方给予的肆虐,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到了两人唇舌相交的地方。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役。
悬殊的力量差距下零然永远做不了胜利方。
分开时唇上还缠连着细丝,零然红着眼圈急促地喘息,身下的男人却只是呼吸稍显紊乱,吞咽下失态时分泌出的唾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男人低声命令道。
“把我裤子解开,自己坐上来。”
屁股确实被一根硬物抵着了,零然施施然起身,弯下腰开始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拉下内裤后那已经勃起的阴茎猛地弹出,在空中划出条压迫感十足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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