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一下子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恼怒道:“你耍诈——”

        纳塔尔欺身上前,一把抓住他微抬的手腕,将人拉进怀里,x腔因为阵阵笑声而震颤出令人心悸的共鸣声。他掐住伯德柔软又坚韧的侧腰,低笑道:“既然子爵先生也对在下有那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不舍,那么请允许我无耻地讨要一点礼物。”

        词句最后的尾音消融在一个灼热的亲吻之中。

        与第一次在床榻之上敷衍的只是擦过嘴唇安抚X的亲吻不同,也有别于此前旅馆中激烈恼恨带着惩罚泄愤意味的吞噬不同,这个温柔而缠绵,轻而易举就g起了两人的反应。每一次吮x1唇瓣都会发出令人羞耻yu绝的水声,而伯德的抗拒抵抗是那么的不坚定,柔软得令他无力地随着纳塔尔的意志而摇摆、靠近。他们越贴越近,唇舌纠缠,领结歪了,扣子松了,K子紧了。

        两块同样灼热坚y的物T挨蹭在一起,不知道谁更烫一些谁更y一些,像是想要更进一步、进到融化在一处,彻底分不开一样。但就在此时,他们推开了彼此,与身T表现出的意愿相反,他们各退了一步。

        纳塔尔的喉间溢出一声克制压抑的低吼,像是焦躁恼怒的凶兽被困于笼中不得逃脱。

        他头一次如此狼狈地向人道别:“再见。”

        伯德在他身后挤出一丝颤抖的音:“……你要趁着夜sE出发?”

        纳塔尔几乎要错以为这是在挽留他过夜了,可他的理智告诉他伯德只是在询问他什么时候离开瓦l郡而已,他不敢回身,只是微微侧首:“明天一早走。子爵阁下不必来送。”

        伯德不再发出声响,纳塔尔吐出一口气,扣上礼帽,穿上披风,拿起权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一向骄傲的伯德一直呆坐在沙发上,直到仆从忐忑地敲响会客厅的大门,小心翼翼地询问他需要准备洗澡水吗。

        他这才惊醒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坐着g什么,他在想什么?脑中一片空白;是睡着了吗?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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