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沙.”
墓碑所在方位的地势越来越高,水面的深度只剩下最后几公分,范宁踩进了松软但污浊的沙土,又抬腿跨进了锻铁花纹的矩形围栏。
黑色而粘稠的浓雾包裹了自己。
看不甚清的视野里,墓碑的正面尖顶之上雕刻着一个模糊的金色圆圈。
“无路可走了。”
“当时的我出生在一个无路可走的年景,现在你出生的这个年景同样无路可走。”
“对了,你认可肖邦的艺术吗?”
F先生说着说着又问道。
“独一无二的大师,最明亮的‘新月’之一。”
范宁正好不知道该应付些什么,面对这种毫无争议的问题,他答得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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