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

        “可能和‘瞳母’有一定关系.因为现在明白这些遭遇是因为‘历史镜像’.”

        “而且很有可能在失常区当时我不是.”

        这场琼醒来后的简短交流持续了10分钟,后来范宁就再也叫不醒她了。

        他有些无奈地将长笛收好,感觉身上出了好多汗,颠簸之中想把车窗摇下点,却被沙子灌了一脸加一脖子,只得又重新关到一小道缝。

        这鬼地方实在是太闷热了,即便用初识之光很快带来了凉意,可仍然觉得呼吸不畅。

        “差遣给特巡厅的信使,仍是不得音讯吗?”

        范宁出声询问,声音不大,但足够被前一辆车里的图克维尔主教的灵觉所感知。

        “没有,已经快一整天了。”图克维尔说道。

        教会的调查小队正式出发前,范宁要他给特巡厅送了封信,用的是请示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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