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尽可能高位格的‘钥’垫于她的前面?这应该是尝试利用类似的神秘物质去冲抵‘瞳母’所需要的‘双重门关之色’,从而寻到逃离的缓和之机,算是顺应和利用这股法则.不过,一只发疯咬住人的野兽,用另一块肉就能使其松开獠牙吗?”

        此时,范宁已经将那根“钥”相的非凡琴弦,从不再隐去形体的“伊利里安”上拆了下来。

        他将其缠在手腕上,竭尽所能地将其灵性的触角往下方递去。

        在液体中坠落的轨迹果真发生了更大的偏移,而且速度减缓。

        但是,改变不了其趋势。

        范宁甚至有种预感,下方那群错综复杂的“后室”空间,已经离几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嗯?”

        他好像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事物。

        一件与自己联系极为密切的事物。

        或者,也不能说感应,很奇怪,他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方向,又把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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