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沉沉的午后,气温颇为凉爽,太阳的光线从厚重云层里面有气无力地散出。

        这里是一栋残破营房的门口,刚才睡醒爬起后,脑子有些宿醉般的钝感,于是自己从里面走出,在门旁接了几捧清水泼脸。

        脚下的灌木丛与花朵被清除,腾出了一片空地,架起了铁锅和柴火,伊万正在跟前忙碌,教士们手捧地图在一旁研究,另外两位军士则在检修车辆。

        范宁又把目光放远。

        从周边视野的开阔度来看,己方休整的位置,好像在一个相对高处?

        好像和某一次在山坳里露宿的情形有点不一样?

        嗯,是这样的。

        因为并非同一个营地遗址吧。

        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中间塞入了很多昏昏沉沉的见闻。

        对此,范宁好像只有一个宽泛的感觉,但一定至少超过了一个月。

        数次轮休轮值,数次恢复精力,数次再度疲惫。

        印象相对深一点的只属“鬼祟之水”炼制的无名灵剂进入喉咙时,那种生腥油腻的肉感粘附在自己食道、又似乎扎根在血肉里面不断分裂扩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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