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雅各布司铎一会直接眺望远景,一会举起望远镜的观察,又时不时用手遮挡住自己的半边视线。
“应该是我们遭受了某种污染,灵性上的污染,因为眼睛是灵性的窗户,所以最先反应到视觉上出现了异变,至于这种污染会带来什么后果,现在还不清楚,也不知道特巡厅那些调查队员曾经有没有遇到此类情况,这些家伙对于实际而具体的情报总是遮遮掩掩。”
几位军士下意识地点头,他们对于神秘侧的事情无法理解,只能寄希望于这几位有知者和邃晓者能弄清楚问题。
杜尔克司铎的表情忧心忡忡,他也认可这一猜测,又试图进一步追问:
“如果是污染的话,一切污染的本质都是隐知,一切隐知的来源又都是见证之主.所以,我们是被哪位邪神盯上了?”
如果能够知晓对应的见证之主,也能推测出一部分有用的信息。
“视觉的影响,怪异的滥彩,难道是调和学派研究的‘画中之泉’?”
“有可能是神降学会祀奉的那位‘真言之虺’。”
“这里是失常区,所遇到的一定不是通常能理解的事物,我觉得是‘蠕虫’。”
杜尔克所做的“污染”推论,是有知者的常规思维,另外几人都开始顺着他的思路猜测。
“首先的问题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图克维尔主教说道,“我们在日出之后一跳下车,就纷纷‘看到’了这种流动的滥彩,那么,在荒原里的时候呢?还在车上的时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