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锡主教自从出发后,好像就不再用教导的口吻同我们说福音了?”后方燃油运输车副驾位上,手头稍微闲下来的阿尔法上校尝试着问了个问题。

        “大家在阿派勒用晚餐的时候,你也在场,应是知晓其中道理的。”不等前面车辆的范宁有所开口,旁边手握方向盘的雅各布司铎先作出点醒。

        “晚餐上的道理?”阿尔法在努力回忆。

        “.进到那地带里以后,我不再喝这葡萄汁,因为经上记着说,当击打牧人,羊就分散了,你们为我的缘故,都要跌倒,直到我在祂的国里,同你们喝新的那日子。”

        前方的图克维尔主教复述了那晚范宁所说过的话,又朗声提醒三辆车内的全体队员:“阿尔法上校的警惕心是好的。我们这些肩负调查任务的队员,虽然都是做好了要‘跌倒’的觉悟,但也想尽可能见证到更多的事情,不愿过早地出现意外,致使任务夭折。大家觉得自身或身边人哪里感觉不对的,要及时提出来。”

        众人纷纷应答表示知悉,更加沉默且专注地感受着周边环境。

        比起目能视物的白昼,或有人烟痕迹的城市乡村,无人地带的夜晚所呈现出的,是一种死寂如墨汁般的黑,更加激起了队员们对突然冒出的未知事物的不安想象。

        范宁手腕上的机械表停留在凌晨四点半的时候,他示意大家停下来休息休息。

        虽然现在众人没有丝毫困意,但长时间的驾驶让身体上也有些倦麻了。

        大家略微放倒了座椅,换了个相对舒服一点的姿势,但仍然保持着对外界的高度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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