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有在关照保护我!?!?”

        “对。”

        “可是,他连人影都不知道在哪。”

        “自是暗中进行的。”

        “好吧,但我真的没感觉到”

        罗伊觉得拉瓦锡神父说的话定然不假,但她还是无法置信。

        如果说这句话是个惊喜,她觉得自己在试着努力,但没找到合理化接受它的理由。

        范宁作出一副徐徐从头解释的样子:

        “其实,在下埋头读经多年,很多神秘侧的核心情报,也是坐到这高层的位置上后,才开始翻阅卷宗、逐一掌握,包括前日与你提及的现代音乐‘秘密研讨会’,包括你说的这位范宁先生与特巡厅之间的一些恩怨、当年他父亲文森特的一些过往、特纳艺术厅《第二交响曲》首演变故的背后隐情等等”

        “特纳艺术厅一事过去这么久后,各官方组织和艺术界人士根据常理推测,都以为范宁多半可能遭遇不测,在下了解全过程后,也是这么认为。不过,既然刚才罗伊小姐这般去说,那就说明,他还活着,你们还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罗伊“嗯”了一声承认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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