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德一口饮尽手上的威士忌,点了一支烟,安静地看着希跪在地上,把脑袋垫在脱衣舞娘的高跟鞋下,表演般伸出舌头,从舞娘的脚踝舔舐到腿根。

        旁边的路易斯托着下巴:“我想好了赛德,如果你能在希的屁眼出水前不勃起,我把爸爸的这单生意给你。怎么样?”

        “一般的主意。”

        路易斯挑衅地看了一眼赛德,吹了一声口哨,让希坐上赛德的大腿:“限时优惠。”

        “那真是谢谢。”赛德吐出一个烟圈,眯眼看着希解开皮带后塌腰爬到他腿旁。希撩了撩他的领带,解开绑在自己粉嫩纤幼的阴茎上,他咬住领带的另一端,然后小狗发情般磨蹭他的西裤。

        “啊……”希小声哼了哼,死死咬紧领带,一只手隔着西裤揉弄赛德的阴茎,摆动腰肢的幅度越发夸张,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眼皮。他用小拇指勾住马眼上尿道棒的小环,一股前列腺液缓缓沁湿了赛德的西裤。赛德看着高潮后瘫倒在地毯上的希,把烟头弹到烟灰缸中:“你们输了。”

        “是的,这个骚货看起来挺喜欢你。”路易斯踹了踹希的小腹,讥笑一声,把手上档案袋扔到赛德面前:“希望你们美国人办事能跟你阳痿的阴茎一样靠谱。”

        “这个小玩意送你了。合作愉快,赛德。”

        赛德再点了根烟,把散落的衣服捡起盖到希身上:“你似乎自由了。”

        “他会回来找我的。你可以操我了美国人。”希抱着衣服蜷缩起来,小心翼翼地对上那双刚刚一直与他对视的蓝色眼睛。从他脱衣服开始,这个男人的眼神便如同死水一般平静。

        赛德挑了挑眉,希不再说话。从一开始,这个漂亮的男人根本没有在看他,他的四肢、躯干仿佛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双眼睛。

        十二月的纽约天气一般不太好,雾蒙蒙的一片死灰。珀西的办公室依然干净得没有人味。桌面的案件按照处理顺序整齐地码在牛顿摆旁,除了一只钢笔外,连多一只咖啡杯都看不见。赛德悠闲地把腿架到珀西桌上,鞋跟压住帕西拿笔的手臂,红发绿眼的法兰辛先生终于抬眼:“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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