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心里一颤。
这是他第一次见樊秋煦这种眼神,彷佛不带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说出事实,但却像一位来自地狱的使者,轻飘飘地便对人的一声做了判决。
然后又恢复了之前那种漫不经心的状态,她歪了歪头,耸肩无奈道:“但是李阿姨生了郑沫,郑博海后来娶的那位夫人,生了现在的郑家二公子。“
祁遇自知来了机会,顺着樊秋煦的话说下去:“所以说现在这个时代是不是好了一些,‘nV权主义’崛起?”
她摇了摇头:“虽然说Metoo运动开展地如火如荼,确实是让更多nVX敢于开口揭露那些不堪的过去,有积极意义的,但是那样的东西只能在集会时激发民众的肾上腺素,国会可没有出台什么措施来保障nVX的权益。”
祁遇双臂交叉,思考了一瞬:“可是这已经b李阿姨那个年代好很多了。”
“那只是看起来,你知道我的经纪人任静吧,她也是宁海大学毕业的,我出道的时候一点水花都没有,快大学毕业的时候她给我出了个主意,‘飞鸟’逐渐依靠互联网被大众熟知,没办法,AE太弱小了,很多事情别人都不和我们玩,她的主意可以说是让我们由三个籍籍无名的小艺人,变成现在的有一定影响力的明星,即便如此,AE仍希望她能30岁之前不结婚,35岁之前不生孩子。”
祁遇觉得没戏了,恹恹地开始吃r0U,转而问道:“那民和呢?”
樊秋煦睨了对方一眼:“我还是b较希望nVX能有堕胎自主权的,现在这个世界太cH0U象了,居然nVX的堕胎权还能当作政治筹码。”
祁遇乐了,她这是哪个政党都不亲,油盐不进啊:“那你会更喜欢哪一方呢?”
樊秋煦实话实说:“哪一方都不喜欢,我压根就没投过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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