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

        林儒洲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扶住余笙的双臂,想把她从季宴礼的怀里带出来。

        可动作一半,却发现男人的手臂依旧牢牢握在余笙的肩膀上,半扶半抱的搂着她,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季先生...”林儒州疑惑地抬起眼,瞬间对上男人如同被冰霜包裹的视线。

        紧随而来的压迫感让他倍感窒息。

        此刻的季宴礼完全不掩饰自己的凶残与凉薄的本X,眼神冷到蚀骨,看着林儒洲就像看着一只肮脏的虱子,厌恶至极。

        即便不了解,林儒洲仍旧能感觉到男人眼神里的敌意,他后脊一凉,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季先生,她...是我太太,抱歉,她今晚喝得有点多了...”

        “太太?”季宴礼眉骨轻挑,淡然反问,看着他的墨黑瞳仁显得格外森冷。

        林儒州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脏狂跳,他像个正被警司盘问的小偷,揣着怀里的赃物,控制不住自己心虚:“是。我是林儒洲,她是我太太余笙,我们是今晚参加宴会的宾客,如果您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楼下查。”

        季宴礼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把余笙还给林儒洲的打算。

        他只是淡然的站在那里,半垂着眼眸,任由怀里的nV孩意识不清的在他身上磨蹭。

        余笙粗重的呼x1中带在娇娇的急喘,手更是急不可耐的在他身上攀爬,甚至伸进他的外套里,似乎在他身上寻找着什么。

        男人对此不回应,也没有阻止,但他淡漠高傲的表情,看起来尤其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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