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棠……”林仲勇把枕头放在一边,试着接近他,把爱妾圈进怀里。周钰棠的身体像被霜冻结的树叶般,他怕碰一下就碎了。

        昨晚周钰棠虽然言语不服输,但未曾像此刻一般激动和心碎。而他在床上像往常一样强势,在确保对方不受伤的前提下,做到了最后。

        “你、你是不是又难受了?哪里难受,你和我说!”

        “别碰我……”

        但林仲勇的手臂圈得更紧了。周钰棠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不再去挣扎。

        “你、你……”林仲勇没怎么哄过人,他也不知道怎样去哄。他的心里堵了火球一般的东西,不知怎样疏解开来。

        “钰棠,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和我说啊!你这样,我好难受!”

        周钰棠哽咽着说不出来。和林仲勇偷情是一回事,但成为对方房里的人是另一回事。他还记得和对方两个哥哥成婚时,是怎样被虐待到失去意识,那时他也才十几岁而已,心智还像个小孩子。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仲勇箍着他的胳膊很结实,有碗口那么粗。他有时候会想,这么粗的胳膊,能轻易地掐死他……他打了个冷战。

        “你想吃燕窝吗?刚刚家里进了批很好的燕窝,还有人参,”林仲勇笨拙地道,“待会让厨房给你煮。我买了首饰、布料和补品,你看看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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