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有甚麽状况?

        我只是,突然不知道我这几年的坚持是为了甚麽了。

        “这样也好,是她自己选择的,”我听到有人说“本来想给她安乐Si,现在看起来也不需要这管药了。”

        “不过就是,嘶—这Si法有点太惨了点。”

        我顺着那个人的话,把视线投向了韶花。

        原本纯白的连衣裙,从脖颈处开始被染红,确实像一朵盛开的大红花。

        视线缓缓上移,我才看见韶花的脸上挂了一道泪痕,但是表情意外的释然。

        “贺医师?”我旁边的人还在叫我,但我没有心情理他。

        我好像,忘记跟她说,我坚持了这麽久都是为了谁。

        “组长!大事不好了!”

        就在部分人还在感叹韶花的Si,外头研究员的一声吼把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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