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早就听见啦。你脚上的东西这麽吵。」
「原薰?」非天虽然曾经对原薰提过师父的合院,但也讲过自己多年不曾回这儿住,更没想到原薰会找来。
「小天,一起来吃蕃薯。」
「我就不必了。不甜的我不吃。」
搧扇的男人轻哼:「还是这麽挑嘴。原老弟,你可别看小天生得乖顺温和,那可是藏了不少心眼儿的恶猫,对他好还不见得领情。」
原薰眉眼笑弯,没有回应,却很有同感。
「喂,臭老头子,坏话留着我背後讲。」
眼尾有痣的男人不以为意的微笑,继续处理那堆草叶,看紧火势,非天朝原薰使个记眼sE,示意他跟上。「师父,我跟朋友有事谈,你不必忙着招呼了。」说完就带着原薰到自个儿待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做睡房用,而是间书房,还堆放了一些杂物,能睡人的只有一张略微宽长的床榻。
原薰接过非天递来的纱棉,坐在一张椅上,非天则靠在床榻一侧,原薰拉起他K管笑说:「野猫,跑哪儿戏耍去了?」
「神经。」非天斥了声,抬起脚搁到原薰腿上,让他缠裹脚踝。原薰说,在脚上系这东西的人真有趣,因此他要求每次非天来找自己时,要让他听银片的声音,完事之後总会这样替非天再缠好。
原薰的动作没有丝毫多余的停顿和犹豫,好像包紮伤口,或是看诊时一样,不过原薰医病端看心情,收取费用也全是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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