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东阳发生巨变,陈氏一族主要生活在东阳,事情发生时陈登已经在广陵扎下了根,赶回东阳时已经完了,他只能带着晚辈往下邳逃,不能多待,我就亲自带人去接应他们。
最后出发时接到消息,陈登他们已经到了徐州,我也紧急改变路线,转而去徐州接应。
徐州比广陵大得多,我在广陵称大王来了徐州也还是要小心行事,广陵有陈登,干净不少,但是徐州有陶谦,他的据点就和刷怪笼一样。
秋日雨夜,我带着人临时下脚,提前派了人去给陶谦送礼,结果一去不回。
礼肯定是扣着了,但是也不打算给我们面子,我给陈登打电话,和他提了两个方案。
“一是我闹一场,可能死伤不少,广陵和徐州也会结怨,但是陈登你能安全带着陈家回去,绣衣楼人剩的人也不会少,你们家在白道的人脉不是能轻易磨灭的,徐州黑势力再猖狂,也不会敢越到广陵。”
“二是我们按兵不动,我找蛾使慢慢偷天换日,把陈家的人都慢慢换过来,但是最后能活多少个我不确定。”
隔着电话,陈登并未长久犹豫,告诉我,他选第一个方案。
我没给他留两难题,其实两个方案都主要损失的我这边的人,我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他当年帮了我不少,拼命还他一点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也知道,他不大会选二,因为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
我吹了鸢哨,却发现偷运来的武器被劫了,我们手上只有自己随身带来的武器,但是现在不可能回头了,因为陈登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有那么一瞬,我挺后悔的,即使来徐州不需要什么海上作战,但这种九死一生的事,也不该答应阿蝉随我来的。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我拔出手枪,让蜂使隐到暗处,蛾使和我一起往陶谦家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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