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最怕累积的，凌州本来就很脆，又跪了那么长时间，根本就支撑不了戒尺的持续摧残。
没过一会儿头顶的纸就开始大幅度晃动起来，凌州受不了的颤抖着开口：“别打了，我说.....”
江凛立即停手了，把纸从凌州手上拿下来，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气氛沉寂着，凌州掐着自己的大腿，低头声音很小的缓缓开口：“凌州.....凌州是江凛一辈子的老婆.....”
不是的，他是独立的个人，不是谁的所有物，终有一天他会重获自由的。凌州在心里暗示着自己，不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被江凛蛊惑。
机械的继续重复着那句话，凌州声音越来越小，等说完的时候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可眼泪一开闸就收不住了。
凌州想到妈妈的处境，想到她受的苦，再想到自己如今受困，心里就难免一阵酸涩，本来是默默的哭，到最后就演变成了哽咽。
“委屈了？”
不在床上的时候，江凛是不希望看到凌州哭的，他蹲下身将凌州抱了起来，温柔的给他按摩酸痛的膝盖和胳膊。
见他哭的可怜，江凛伸手给他擦干眼泪，又俯身亲了亲红肿的眼睛紧紧抱着他：“凌州，你别离开我好吗？”
“只要不离开，要什么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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