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高挂,只是这一晚对很多人来说都不会宁静。

        观伯不是没见过权贵财阀们玩弄人的手段,只是主角是自己的子侄,无论如何也无法淡然处之。他在铺了塑料膜的沙发上坐立不安,两个当事人却泰然自若,厉修跪在观弥面前,用舌头舔舐瓷盘内的牛奶,毫不避讳他的旁观。

        “继续说吧,”观弥笑吟吟地看着他,“我还没听到你的解释呢。”

        观伯强迫自己把视线挪开,干干地咳嗽两声:“都是齐家的蠢货……”

        齐家送到二爷面前的嫡子今早上被打回去明阙那里后,齐家立刻得到了消息,着急忙慌地找到了观伯。按照他们计划的那样,本应该是陈魏与他们里应外合,用收集的把柄把明阙拉下来,顺理成章捧着已被他们掌控的陈魏上去,接下来再往二爷身边安排人,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可陈魏却偏不如他们所愿。

        齐家连嫡子都送了上去,却没有落到好上,只能找到观家再作商议。风凛留下的东西不少,明阙一定不会放过吃下它的机会,趁他无暇他顾的时候联合其他家族动手,能彻底打压住明阙。

        观弥忽的伸手扶住额头,幽幽的叹口气。

        观伯停下叙述,不知道他要作什么妖。

        “我真的很讨厌跟你这种人交往,”观弥说,“要人替你卖命,却还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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