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弥已经从窗户边离开,来到了二层的楼梯口。中年人抬脚就要走进客厅,却被观弥下一句话噎得动弹不得。

        “太脏了,”观弥隔着老远,仿佛能闻见味道似的,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就站在那里说吧。”Habi站在他脚边一脸凶相,对着楼下又扑又跳。

        “你别得寸进尺!”他咬着牙,一张脸憋得通红。

        “我是心疼小修,”观弥说,“我有洁癖,全屋清洁很麻烦的,不要给他添麻烦。”

        厉修进了门之后便一言不发,垂手站在旁边,默认了清洁工作他一人包揽的事实。中年人恨铁不成钢,还想抱怨什么,可想起来这次的目的,只能恶狠狠把口罩摘下来,决定先不跟他计较。

        “为什么风凛还活着?”他怒声质问。

        “他运气好吧,”观弥慢吞吞地抱着狗下楼,“令人赞叹的绝妙幸运——让他进了重症监护室。”

        厉修抬头去看观弥,似乎很认同他的话。

        中年人被他气个半死:“你哑巴了?不会说话?!”

        观弥下了楼,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他睡袍系得松散,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好一片旖旎春光,可惜在场的人都无心欣赏。他笑吟吟地耸肩,摊手以示自己的无辜,“小修,你可以出声了。”

        “他运气好。”厉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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