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脚凳的翡翠听见白秋恒如此言语,偷偷地兴奋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谁敢跟二爷这么口气说话,就连风先生也没在男人最要紧的问题上跟他开过玩笑,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看二爷怎么处置出言不逊的白秋恒,好纾解下午被他揩油的愤慨。

        “劳小舅费心,”二爷说,他眯起眼睛,笑得淡然,“我瞧着你比原来精神气差了些,不如找个地方疗养一段时间?”

        “一家人,干嘛这么客气呀。”白秋恒笑着说。他顺手摸了一把旁边经过的侍者细腰,把那个半裸的女孩挑逗得脸颊通红:“拿杯红的来。”

        “你坐这儿如果是为了说废话,我觉得有个地方更适合你。”二爷说。

        白秋恒俨然是位我行我素的好汉,被二爷隐含威胁的警告了,仍然歪在沙发上,端正不起来做派。

        “唠家常也不行?”他含着笑,“我瞧您手底下有个好苗子,想请来当顶梁柱,不知道您舍不舍得?”

        翡翠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立刻警觉起来,抬起头就要冲二爷撒娇喊不要。没等他张开嘴,就因为动作太大,被二爷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翡翠老实下来,不敢乱动了。

        白秋恒看在眼里,笑得愈发愉悦,“您见多识广,一定不吝啬一个玩意儿吧?”

        二爷瞥了他一眼,懒得接话。

        白秋恒没表现出丝毫异样,他抿了口侍者送来的酒,挑起一点莫测的笑意:“我这儿缺个乐师,二爷,您那只外国鸟能借来叫两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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