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在如此优渥的物质生活条件下,仍然养成了规律健康的作息习惯。六点半左右醒来,七点开始晨练,结束后用早餐,鲜少有改变的时候。

        陈魏低头看着地毯,再繁杂精致的花纹,看了五年也麻木了。二爷半夜心血来潮给他留下的赏赐,使得陈魏当即困意全消。人可以逐渐习惯施加于身的痛楚,但痛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弱。掌心的肉本就细嫩些,烧伤又格外难好,陈魏连夜糊了一层药膏,次日醒来还是隐隐作痛。

        他正看着地毯放空,忽的听见有人怯怯地叫了他一声。

        “陈、陈先生。”

        陈魏抬起头,看见一个漂亮的年轻人站在旁边——是清柏。

        被二爷用过之后,清柏就没再束裹胸,一对挺翘的奶子把上衣撑出来圆润的弧度。他见陈魏跪在门口,一时不敢动作。

        “清柏,你来这做什么?”陈魏问。他多少被周轩和崔莲河熏陶过,一眼就看出清柏唇红面白,是精心打扮过才来的。

        “我……我来伺候二爷!”清柏硬着头皮说。

        可二爷没有传他来侍奉,他是自作主张过来的。陈魏不需要问,心里已经清楚他来这里的目的。清柏自从那夜被二爷破了身之后,一直没有再承过宠。他没等到抬他做少爷的消息,只能继续做着按摩师的低贱工作。

        陈魏没有动气,温和地劝道:“没有二爷的吩咐,下人是不能直接来见的,回去吧。”

        “二爷那晚问了我的名字,我去伺候他一定会同意的!”清柏不愿离开,梗着脖子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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