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显看到小文两个人被仆人带走,他久在外出差,平时事务多工作忙,没认出来这是这是最近挺火的一对组合。二爷身边的奴宠来来去去,能留下来的不算太多,他早就习惯了,完全没当回事。

        他在卧室门口脱光了衣服,袒露着身上的鞭痕朝二爷过去。林之显长发散落在肩头,一双凤眼隔着镜片都泛出潋滟水光。二爷喜欢看他这幅闷骚的精英范儿,抬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发骚呢?”

        林之显用脸颊蹭蹭他的手掌,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掌心:“想二爷操奴。”

        二爷把他掀在床上,林之显顺从地抱起自己的双腿,把下体展现在他眼前。

        林之显确实想念二爷。他一直都被要求带着贞操环,性器被银色圆环扎住根部,只能勉强排泄,稍有欲望就勒得生疼。圆环不难打开,但没有二爷的许可,他碰都不敢碰,只能忍着。二爷打小就讨厌过于柔软的床铺,林之显一背的鞭子痕迹被压在床板上,疼得他睫毛不停地颤抖。

        二爷操了进去。即便做过润滑,有段时间没有被造访的洞穴还是被微微撕裂,他皱眉啧了声。

        林之显知道他不喜欢太过紧致的甬道,竭力放松着自己:“奴知错了,今后一定……啊!”

        他没压住呻吟声,脱口而出。二爷操到了他体内的那个点,痛楚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令他被管制起来的性器都竖起头来。然而银环尽忠职守地对他进行约束,不能发泄的欲望只会带来更多难以启齿的疼痛。

        “长这么死,”二爷伸手捻捏他胸前的微褐的乳尖,“等着爷给你捅开?”

        “奴太久没吃您的鸡巴,想得厉害。”林之显喘息着求饶,胸口被拧得发肿,但他仍然弓着腰往男人手里送,含着泪光的眼睛里全是痴迷。

        “贱。”二爷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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