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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延逃也似地跑回家,剧烈跳动的心脏、塞在后穴的内裤和手背的刺痛都在提醒他,刚才发生一切,既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

        怎么会轻易相信那个男人?万一他反悔去报警,不,也许他根本就是骗他的,他不会去缝那个人的伤口,那个人会在公园里流血而亡……

        想到这里,暴延的手已经握上了门把手,可是如果他遵守约定呢?那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会去救治公园里那个人,反而因为他自己违反约定而导致对方反悔……

        暴延松开门把手,退回到自己床上坐着,猛一坐下去,塞在他后穴的内裤立刻给他一记深顶。然而内裤干涩,他的后穴也干涩,硬生生把已经撑开的穴口又弄出几个细小的伤口,暴延痛的叫出声。

        他脱下裤子,把内裤一点点扯出来,棉质吸水的内裤在拉扯的过程中不断摩擦着肠壁和穴口。内裤上还挂了些那个陌生男人的精液,在取出时拉出一条长线,白浊中混杂着极细的血丝。他把内裤扔进垃圾桶,不去细想方才的性爱,害怕和担忧已占据他的全部心思。

        手背传来阵阵刺痛,他翻箱倒柜地寻找剪刀和镊子,有东西掉落在地上他也不去看一眼。

        尖锐的剪刀对准缝合的针线,“咔嚓、咔嚓”,沿着每一条横着的短线从中间剪开,缝线断裂,如同一条被剖开的蜈蚣,百足虚弱地张开或蜷缩。

        他用镊子夹住其中一个线头轻轻拉出来,没有其他外伤的手背只能感受到线拉扯的痛。细线在皮肉中穿行而过,这是一种异样且诡异的感觉,是大脑在提醒主人,他的身体正在遭受外物的入侵。

        每一次拉扯都是那个男人遗留在他身体的侵犯,皮肤组织破开又合拢,细小的孔洞洇出鲜血。

        暴延终于拔完了最后一根短线,他用纸巾按上去胡乱擦了擦。脑海中闪现过无数坏结果,他还是决定回公园看看。

        才走到门口,忽觉有东西从后穴里流出,暴延条件反射的愣在原地,这是内射在他里面,又被内裤塞进深处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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