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的怒骂被打断，安达尔感觉自己仿佛被人从身后那处劈开了，疼痛、疼痛……还是疼痛，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难以维持。
“唔……”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透过迷蒙的视线，安达尔看到一根和自己手腕差不多粗的东西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并且一刻不停地进进出出。
“不……痛……好痛……”
“很痛吗？”涑赫冷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不如你将圣剑刺入我胸膛时痛楚的万分之一？”
安达尔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的声音变得冷硬：“你所经历的……唔……疼痛，也不及那些……被你残害的生灵的万分之一……”
“那又怎样呢？”涑赫付之一哂。
习惯了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涑赫不为所动，他只受本心欲望的支配，追求最原始的快乐，安达尔口中所谓的“残害生灵”，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清扫了追寻快乐道路上的绊脚石。
就像此时不断抗拒自己进入的安达尔。
涑赫想要清扫障碍，他粗暴地抓着安达尔两条大腿拉开，用力地撞进最深处。
涑赫维持着完全插入的动作，单手撑在安达尔身侧，望着他湿漉漉却透着坚毅的眸子，轻飘飘道：
“他们挡了我的路，我杀了他们，正如我当了你的路，你杀了我一样。”
安达尔不满魔王对事实的歪曲，愤愤怒骂：“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为了正义而战，是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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