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好戏,苏纬和季菱也见识到了。他们本来是去给杨臻和杨青抓药,结果回来之时听见义方院里吵得厉害,便躲在外头听完了下半场气势汹汹的对骂。把药送到周从燕手中之时,他们就又传递了一下情况,还问周从燕要不要去观战。
周从燕眼下哪有这些闲心。她轻手轻脚地拆下杨臻脖子上的纱布,把苏纬刚带回来的药给他一点点敷上。
季菱只是看了一眼杨臻脖子上的伤口就吓得到处躲,苏纬给她挡住眼睛又问:“小师父你的伤还疼吗?”
杨臻一脸平静地看了看他,疼也不说。
“你们若是想去就去吧,让嵬名陪着你们。”杨臻说。
嵬名岘环臂靠墙站着一动不动,他不愿意,周从燕更不愿意,前几天一直有嵬名岘看着杨臻,所以杨臻并没出事,可偏偏昨晚让嵬名岘陪他们几个去看了场比武杨臻就了出事,这样周从燕就更不放心让嵬名岘离开杨臻了。
杨臻瞧着一屋人的沉闷,又说:“那你俩去找晁舵主吧,他会照顾你们的。”
他从京城回来后就挑了时候把穆小侯爷的画送给了晁柝,凭着那一副稀罕的画,晁柝算是彻底被俘获了,若不是因为后来杨臻受了伤暂时戒酒,他怕是早就请杨臻喝过好几顿了。
苏纬领着见血发晕的季菱出了屋后,周从燕也把药涂完了。她轻轻吹了吹杨臻脖子上还没干透的药膏,搞着杨臻平白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周从燕颇为紧张,生怕是自己弄疼了他。
“没没没。”杨臻摇头,他只是觉得有些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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