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小批里还塞着那串佛珠,怎么坐都不舒服,稍微一接触,宫颈卡着的第三十颗佛珠总是要往下掉的样子,缩一缩小腹,它又往上抬。

        那珠子圆滑又坚硬,卡的不上不下,我简直坐立难安。

        谢梵镜还在喋喋不休的跟张悬州疏导她所知道的剧情,还有一些前往沙海处理污水的注意事项。

        我注意力全在宫颈处的那颗佛珠上了,谢梵镜见我没心思听,一巴掌就拍过来了:“你干嘛呢?屁股长痔疮?能不能好好听讲?”

        我干笑道:“我尽量。”

        好不容易听她讲完计划,今天派出去指导当地百姓远离沙漠绿洲地下水源的几位佛修回来了。

        大部分都是法正湛字辈的师兄们,湛海,湛蓝,湛河,湛云那几个。

        还带了一个小法缘和法正打完招呼就直奔半山腰处的藏经阁找玉亭玩去了。

        两个小孩差不多大,比较有话题聊。

        时问寻还是没回来,就托了这几个若水寺湛字辈的师兄带了两筐肉苁蓉回来?

        正好拿来给李逸清炖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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