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尾巴猛地一甩，像一根鞭子抽打在了殷雅秀身上。
但，脖子上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王富贵点心顿时凉了半截，他费力抬起头，瞳孔剧烈地震动着。
眼前的殷雅秀浑身上下包裹着一层银白色的金属，就连整张脸都是同样的金属色，她的体型变高了，还有额前散落的发丝，不知何时也染上了一缕银白。
“你，你是……”
“嗯？”
殷雅秀正了正脖子，慵懒的音调后面夹杂着一丝不真实的金属摩擦声。
“九，你是九……阶。”
王富贵也在冲击九阶壁垒，在听到华国公布华国已经掌握了晋级九阶段秘诀时，他还曾嗤之以鼻，认为华国军部不过在故弄玄虚。
“原来九阶，是……这个样子。”
感受到殷雅秀身上不同寻常的威压，王富贵顿时明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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