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抓住人，王启明当然不会承认，于是姜凝君暗自观察起了那名暗系研究员，以为那个跟王启明勾结的是他。
或许是她的动作引起了王启明的警觉，当她找机会询问那名研究员关于降神教的问题时，王启明对她起了杀心。
“原来是这样。”商晴第一次知道姜凝君跟王启明之间的仇恨居然是这样结下来的。
“那他们是怎么骗过我的感知的？”
“王启明体内有外星文明意识在帮他，至于王富贵，他已经到达晋级九阶的临界点了。”
“……”
商晴郁闷地抚了抚额，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等审讯完王启明，她一定要找个时间研究一下如何晋级。
两人这一次绕过了王启明，先来到了关押王富贵的牢房。
王富贵悠闲地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纸正在反复地对折。
二人进来，他连头都没有抬，仿佛当她们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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